ErardMESUE

得找个机会自爆

练笔一

太tm土了老子写的,要优美词句也无是很难但是接地气真的好好,第一次写东西真tm难看,都tm是私设,我是弱智黑客



说句好听的刀疤星叫全民皆兵,政府动员极好宣传相当到位;说句不好听的只因民众一个不落地渴求着领导者为他们描绘的美好未来。


过早的资源枯竭带来的生存危机——有人不满洗脑是绝对,但反抗政府与改变这糟糕透顶的现状根本没干系。

只凭借软弱的执拗和愤懑如何去对抗整个自然,整个宇宙给予的庞大生存压力?向外扩张不仅仅为满足民族天生自来的贪婪狂妄,高看还能为种族的延续。不得已之举!大多数人振臂高呼,一切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


断刀流care都不care一下,口号是人就能喊谁爱让谁去,跟他无关。

没军功,没人脉,实力算中偏上,该有的没有,不该有的也一个不占,断刀流还能在乌烟瘴气的刀疤星军继续混个职位。不大不小不上不下,正好卡在中中间间最尴尬的地方,以至于绝大部分时间他都闲得慌,刀磨得差不多了就去折腾自己的脑子。甚至有功夫和心思去咂摸曾经的勾心斗角两面三刀,然后啧啧称奇,说我以前怎么破事儿这么多,真能。


断刀流少开车,出门骑摩托或坐公交。其一,他没车,有时摩托不让上路,在军部里开更容易被扣;其二,车极不可能借到,虽说是公车,但的确和私家的没什么大的分别。


所以他今天出门坐的是公交。

即使是没有目的的乱逛,有个交通工具总是好的。刀疤星的行人说,路烂得让人咂舌。

旁边有大群人在谈论时事,其肤浅程度甚至让断刀流都听不下去。他扭了头交叠双臂,半句话也不吐,将眉眼全交付给站牌的阴影保管,阴影里坐着个乞丐。断刀流蹭着杆子蹲下去,旁边的乞丐便极熟稔地开口攀谈。


乞丐一眼就能让人看明白这确确实实是乞丐,无能无趣无可奈何,不是什么匿于灰茫却暗暗蓄着血和恨,时刻等待爆发的人。一条腿没了,残肢上还明晃晃摆着灼烧后的痕迹,再生生拼接上朽木,散乱得令人困惑。手显然有过锻炼,只是拥有同样的烧伤,仅凭肉眼判断大概是消磨去了他部分行动能力。


乞丐说你还记得几年前那次对外战争吧?是个人大概能记得,不过多久我倒忘了。就是那次——哎,你还别说,那是我第一次应征,——对星星球。


断刀流接嘴说记着呢。


乞丐笑,说看着你也该是个扛刀的,捞着公家铁饭碗啊。上场没?

断刀流正准备应,摸出烟盒捻一支点上,却没点动静,只夹在指间半晌。乞丐瞥缠满他整个小臂的泛黄绷带一眼估摸了时间又笑,你抽着,我告诉你我这腿是哪儿来的。


乞丐从各个方面看都是纯正的乞丐,开了口却没有沦落街头的落魄感,只是多几分圆滑,讲起自己残废的原因浑身是劲,说你别看我是个废人,其实开得一手好车。飞船本来不是咱这种第一次上场的人能开的对吧,最起码得给配发个说明书,可上头说捡个会拉遥杆的就行。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选上了。

星星球人你也知道,基本是靠那几个守护者才能继续在摇篮里做梦。打仗也没例外,这会儿跑得比谁都快。剩下这些人打得差不多弹尽粮绝,可还能反扑。个个玩命似的,叫甜心超人的姑娘一挥手泡泡过来,飞船半边没了。我找不到逃生按钮。坠毁那会儿燃料还顺便一齐炸了,我在舱里砸了五六分钟才爬出来。好死不死,也没能死。

你看到最后那个阿德里星人吗?坐稳军长的位置,然后轻轻松松死了。我挺羡慕的,至少彻底地死了总比我这样活着好点,只是我没看见。他们说他死了也没什么东西剩下,阿德里星人就是方便啊。


听着听着断刀流指头一搓把烟掐了,反正他不抽。算不得伤,顶多蹭破皮的程度,习惯养成了就难改。只是乞丐就着事便能添油加醋好一番,剩下大是废话,用来消磨时间嫌多,仅作为亲历者也失了听下去的意义。他一转手连烟盒都掼给乞丐,然后将那支余了多半的磨去烟灰揣进衣兜。


断刀流起身,没拍掉满身的灰也没回头,轻描淡写撂下一句话,兄弟,谢谢啊。

乞丐接得倒快,估摸着是积年流亡磨砺得语调还颇有奉承之感,应了声哥们儿好运便重新匿回阴影中去。不论乞丐拥有怎样的往事可供吹嘘,终究车轮还是滚滚而来滚滚而过,谁也拦不住谁,它自己从不停下。


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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